大喝特喝来着。他们用嘴巴咬开酒瓶盖子,然后对着瓶口就喝。校长我也看见一次,他陪几个老外在那里吃饭,小口小口喝着可乐,文质彬彬,虚伪而做作。唉,总之,一切是风韵皆异了。
我给苏姐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是关机。我很纳闷,硬着皮头给宝贝到了个电话,她说自从年前就没有联系了。我有点气愤,说,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她歉意地说,结了婚后,家庭琐事压得人根本没有时间啊。我跑到她租的房子那里去找她,结果门紧锁着。在楼下又遇见了上次喂鸽子的那位老太太,我连比带画问了半天,她才听懂,她用一口浓重的上海方言给我解释了很久,我都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我颓然长叹一声。
三月十五日,是全国研究生考试成绩公布的时候,苏姐电话仍然打不通,于是我跑到复旦研招办,去看看她考得如何。费了很大周折,终于看到了她的分数,总分274分,英语67,有一门专业课缺考。一位老师说,如果不缺考,她的总分应该很高,外语也不成问题,上估计是没有多大问题的。我很吃惊,她怎么缺考了一门?我问老师,老师也说不知道。我忽然预感到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也很自责考试几天全陪曹真而忽略了她,那天晚上也没有去看她。我马上再给宝贝打电话,她很震惊,连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给干老师打了个电话——虽然我极其不愿意跟他说话——干老师倒是说大年三十她和她姐姐在广东给他打了个问候电话。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他说不知道。我要来了她广东姐姐的电话,一打,可是一直是忙音。干老师说,那他也不知道了。我叫上王小军,又跑到她租的房子那里去。他是上海人,听得懂上海方言。可老太太出门去了,我们一直等到下午,她都没有回来。无奈,我给苏姐留了张纸条贴在门上。纸条上写到:苏姐,看到纸条后马上回电,何,2003,3,16。
只好作罢。虽然我不清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预感到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我悲从中来。
三月二十二日,又是周末,但几天来的绵绵阴雨和飕飕冷风使整个校园显得凄清无比。上午,我把终于完成好的论文给丁师姐送去。在她寝室里意外地见到了她老公,就是一直住在学校附近考注册会计师的那位。他有点瘦,面色也不是很好,有种大病初愈的感觉。我们礼节性地握了手,寒暄几句。他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我说不会,他便一个人抽着。他问我研究生毕业后还准不准备考博士,我说不知道,他就力劝我千万不要考了,他说考研考博的机会成本太大了。他拿自己的例子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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