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嘴里的蛋挞如数统统咽下,见温景还是不想提也就知趣的转移了话题,反正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这么说来,我们俩天天吵架拌嘴的,还是因为感情铁铮铮咯。”
“感情铁铮铮是自然的,可是,亲爱的有念——我们什么时候吵架拌嘴了。”温景又开始狗腿了起来,那种故作小女人的娇嗔口吻让程有念在两台用生命在制冷的一匹老古董空调下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两天护理课和公卫课的上课的笔记借我抄一下。”程有念边说边去夺那杯丝袜奶茶暖胃,抿了一小口奶茶已经微凉,她蹩着眉扬手招来服务生又重新点了一杯。
“你见我什么时候认真上过许教授的课了……那老头的公卫课就跟催眠似的,简直就是怀疑他会什么巫蛊术。不知哪里来的神奇力量,下面学生总是趴着的比坐着的多,躺着的比趴着的多。不过听说选修课要换老师的,还是海归来的,据说年轻有为。医学院但凡见过他的女人据说都已经疯了,估计下次明天的选修课得提前去占座位了。”
“噗噗——上个选修课,至于弄得跟打仗一样吗?”程有念觉得有些想笑,服务员递上了奶茶,这回是温热的她颇满意的挑了挑眉。温景似乎对她重新点了一杯热奶茶的举动见怪不怪,很是习以为常。
“人生本来就是战争。”温景冲程有念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终究没能掩饰住自己的
反常。
程有念抬头直勾勾的盯着温景看,认真的问:“你跟周墨到底怎么了?”这次她都认真得没有管周墨叫星期六。
温景没说话,一口一口把蛋挞往嘴里塞,光塞不嚼。等她塞得满嘴蛋挞都塞不进去还硬要往里塞的时候,程有念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制止了她的奇怪行为。
“呜……”程有念抓住她胳膊的下一秒,温景就哭了出来。哭相极其难看,满嘴的蛋挞时不时掉一些碎屑下来。
“我真是嫌弃你啊,温景。”程有念嘴上虽这么说着还是起身坐到了温景身旁一边递纸巾一边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着她的背。她也没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等她自己哭的差不多了她才说:“哭相那么丑,还是少哭,免得吓死小孩子。”
温景只是低着头继续抽泣不时抬头愤怒的对她瞪上两眼。
程有念轻叹了口气,打起精神一掌拍在了温景的后背大义凛然的说:“走!你有念姐姐带你喝酒去。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温景吃痛的咳了一下,吐了一桌的蛋挞,好在本身已经够狼狈了她也不怕再狼狈一点。只是听了程有念的话,还是努力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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