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温景从小就开始弹钢琴小时候还在市里得过奖,但只要一扯开嗓子唱歌,就会让身边的人有一种感觉多远些免得让其他人觉得自己和她认识的冲动——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呐。温景一直以文艺青年自居,虽说她实际上一直是个市侩狗腿到死的伪文青,但好歹经过几年艺术熏陶,平常还弹个琴画个画什么的,可一唱歌,唱出口的都无一例外是
走调的神曲。
无论多么家喻户晓脍炙人口外加朗朗上口的神曲,只要到了温景嘴里基本没一个音是在调子上的。以她自己的说法就是,不走寻常路不唱寻常调儿。
“温景,从你歌声的凄美程度,我真是很想问你那几年钢琴都是练到哪里去了?”程有念一边揶揄笑侃一边从货架上拽了一包烧烤味的薯片下来丢进了购物车里。
温景耸了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钢琴是我妈硬要我学的,都是硬练的。画画才是我的真爱啊。”
程有念听了故作深沉的拍了拍温景的肩,语重心长的说:“真是辛苦你了。”——就你那点底子练到拿个市级的奖项不见得比人家钢琴家站在维也纳舞台演出付出的辛苦少啊。
温景黑着脸,抱着看在桂圆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的心态撇过头。不过她这种黑着脸的状态只持续到程有念在结账时很潇洒的拿出自己的信用卡付帐签字。她此刻深刻感受到什么叫做世上最真挚的友谊了,她也终于明白,那个流传已久的段子里说的那三个比“我爱你”还真挚的“随便刷”,其实真的是真爱啊。
程有念见这女人变脸之迅速,抽了两下嘴角:“温景我现在严重怀疑你看上的是我的钱,而不是我的人。”
“有念——我可是深深爱着你的一切啊,你这样说教我多伤心啊。”
“哥屋恩。”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一直到温景家,程有念还是坚定不移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在遣走自家帮着提购物袋上来的可怜司机后,温景家正式只剩下半个女人了——周墨曾戏言程有念和温景站在一起只能算是半个女人,温景一个,程有念一算就减去了半个。他说这话的时,自然没有幸免于程有念手里的高考词汇手册的攻击。
程有念半躺在温景家客厅的沙发上,左手撑在脖子后面右手在空气里张牙舞爪地伸了个懒腰。
“程大小姐,每次都这样,总是有种莫名的幽默感——明明什么都没干就一副累趴下了的样子。”温景从购物袋里翻出了龙眼,把一盒放进了冰箱,边说边拿着另一盒踱进厨房去洗。
程有念洪亮的声音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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