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成了有血有肉的活人了……特别是妇产科,弄得不好,都是一尸两命的。”
“我主修的法医。以后工作了,手底下还是有血有肉的死人。”程有念头也不抬的开口,弄得张骞又一时语塞,过了好一阵才说:“那怎么来了医院做实习护士啊?还旁观场手术就紧张成那个样子。”
“谁紧张了?”程有念继续反驳。
“你那个样子不叫紧张?”张骞反问,弄得程有念有些语塞。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
“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死的。”
静默。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小孩子,孕妇和接生婆。”
张骞有些憋气但又想安慰安慰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忽然想起什么就问:“刚才那个家属是不是说要保小的?”
“你怎么知道?”程有念撇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张骞。他说:“因为你说的太笃定了。别人说我倒信,你说我就不信。果然吧,说谎都说的那么笃定。”
“我们很熟吗?干嘛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张骞靠在沙发上,笑了两声:“就是不太熟,才了解。全是劣性,看一眼就知道了。”
“拉倒吧。”她小声骂了一句,在灌了一大口可乐之后又接着说,“其实那男人说先救孩子的时候我有那么一点想给他开张死亡证明。说什么小孩子是无辜的,难道那女人跟他结婚为他十月怀胎生孩子还就该死了?”
“可他说的,也许是站在他妻子的角度。你该记得在手术之前,那个孕妇也跟你说了同样的话。”
“是啊,可是那又怎么样。都是一群自作主张的人,也许那孩子根本就不想自己的生命以自己母亲的性命作为代价呢?小孩子懂什么,何况是个婴儿,死了就死了。大人相处那么久之间的感情肯定比跟那个没问世的感情深厚吧,万一真的小的活了大的死了,另一个大的以后怪那个小的怎么办。这么看来,那个小的不是什么都没做又的的确确出生都成了个错误吗?”
张骞知道程有念是在说她自己,她在怪自己。他小心翼翼的说:“没有谁的出生是个错误的……那另一个大的怪那个小的了吗?”
“没有。那个小的怪小的。”
果然是在怪自己啊。
“我看你也不聪明,倒是真傻。干嘛非得自作聪明拦什么责任?谁给你那个权力怪自己的。”张骞说着轻轻抿了抿唇。
“不会安慰人就别安慰了,真是差劲。”程有念做了个深呼吸伸了个懒腰,跟个没事人一样,“接生婆,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去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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