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的时候是正正好好所说的半小时,误差绝不超过二十秒。不知道是不是被迫屈服于自己的淫/威,她回去的时候一家三口已经相安无事一派其乐融融的祥和景象。
“问题解决了?”程有念此话一出,那两人立马跟捣蒜似的齐齐点头。
周墨堆着笑脸冲程有念说:“内子方才同鄙人商讨了一下饭难撕的问题,诚然以为谈钱实在伤感情。不知上仙,您怎么看?”
“自觉给我圆润的。‘finance’就‘finance’,还饭难撕,我还菜难扯呢。”
温景也陪着笑:“这菜吧有时候的确是挺难扯,不然也不用菜刀切嘛——有念啊,我其实从认识你就一直觉得你是个财大气粗的人。”
“你确定财大气粗这词儿是褒义的?”
周墨连忙接话:“不会不会……那啥,我儿子以后就跟您混了,为了中和我俩的弱势基因,名字我俩已经想好了得霸气一点。就叫周大爷,以后谁见了都得管他叫一声大爷。”
程有念以为这名字槽点太多,她实在不屑吐槽,只挑了挑眉道:“那姑奶奶是不是也得叫他一声大爷啊?”
她这话一出,周墨他儿子立马改名了。最后定下,叫周年,理由是“年”和“念”尽管音调不同但在拼写上是一样的。程有念总觉得周年长大后如果知道自己的名字取的如此随便,一定会哭的,不过出于某种习惯性的趣味,她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对这名字表达了一下见解:“私以为这名儿取的那是甚好,若是后面再加上一个‘庆’字,定是读起来都教人觉得极欢喜的名字。”
温景翻译了一下程有念那段话,大抵意思就是叫周年庆不是更好,够喜感。
为了重复发挥狗腿精神,温景道:“谢上仙赐名,不过不敢污了您的金口。名字后头加庆就算了,不知小名叫阿庆您看妥不妥当?”
“圆润的……”程有念睨了她一眼,又道,“呀!温景,你生了没生?我怎么觉得你还没生呢?怎么生了跟没生一样。”她这话的意思,就等同于:温景你怎么还这么胖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程有念在伦敦市中心租的那间不大不小的公寓里又多出了一个周墨。介于他们俩口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忽然性情大转也不闹别扭了,除了温景偶尔嚷嚷两句要减肥,那俩人整天就在她面前你侬我侬的秀恩爱晒甜蜜。程有念问起怎么和他们各自家人解释交代,两个人也一副只要有爱天塌下来都无所谓的样
子。
起初程有念还觉得他们俩那半小时估计就是聊怎么秀恩爱来躲避债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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