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平静安逸,彷佛与世隔绝,人都有些恍惚了。
「我觉得很开心,跟你来是对的。」曦西说。「运动后,好舒服啊!」
疑?这样啊……张摩尔露出得意的笑。嘿,终于做对一件事,逗她高兴了。
他这个红军队长,见色忘友,不管队友死活,竟很不长进地说:「妳爱坐多久就坐多久,休息够了再下去。」
曦西沈默了会儿,望着他,目光闪动。「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好奇怪呢?都说不可能喜欢你,可是你还是对我很好……」曦西感动着,又觉得困惑。「难道这十多年,你没更重要的事值得去努力吗?」
张摩尔想了想,说:「我爸爸靠着打打杀杀巩固了在黑道中的势力,过程煎熬又痛苦,他终于成功,意气风发,连娶四个老婆,可是享福没多久,一次脑溢血,半边瘫痪,没多久就死了。反正人最后都会死,换做我,我宁愿花时间努力在能让我感到快乐的事情上头,我觉得很值得。」
这样啊!曦西微笑,揶揄他:「我以为只有女人才这么重视爱情。」
他瞟她一眼。「妳以为男人只想交配吗?」
「喂!」曦西脸乍红,瞪回去。「讲话文雅一点,OK?」
挨骂了,他笑笑,不以为意,被骂都高兴。
曦西又问:「喂,你老实说,十年这过程,难道没想过放弃?」很难想象暗恋能持续这么久。
张摩尔望着枝枒间闪烁的光影,看着不远处正嬉戏的喜鹊。他目光一沈,说:「我可能是丝兰。」
「丝兰?」
「妳知道丝兰吗?丝兰这种花,只有丝兰蛾这个传粉者,没丝兰蛾,丝兰花宁愿枯萎,也不肯延续后代。」他转头,热络看着她。「对我来说,妳就是丝兰蛾,其他我不要。」是偏执,但就要她,没变过,想都没想。就像丝兰,想都没想就要丝兰蛾。
曦西心头一震,觉得自己被什么逮住了,她慌了。
「我要下去。」说着就往下爬,脚没踏牢。「啊~~」惊呼,人往下摔。
张摩尔急着捞她,也失了平衡,一起跌下去。两人一前一后,跌落草堆。
张摩尔立刻俯过来,摇着她。「怎样?曦西?」
曦西睁着一双大眼,凝视着他,定看着他焦急的模样。
「我头晕……」
「是不是摔到哪?」急着检视她后脑,又察看她手脚,忽地愣住,她软软的指,触到脸边来。
张摩尔呆望她,她充满感情地抚他的脸。他看见她温暖的眼色,她揽他下来,脸贴近,两双眼,注视彼此,瞳眸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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