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你出卖!我知道你生活得并不愉快,且委屈。在你身边
的那些人呢,如果他们待你好,怎么会得出这样子的结果?”
穆澄无法再跟对方执拗下去,她突然的觉得胸口有一阵的翳闷,好像有一股冤屈之气在
蠢蠢欲动,要直冲出口腔似。
穆澄微微的张着咀,只觉得真有一阵酸气传出来。稍嫌刺鼻。
“你有点不舒服是不是?”郭清问:“我让你好好的躺一会,还是你喜欢我仍旧陪你讲话?”
这种细意的关怀与不经意的迁就,不正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
郭清,你为什么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呢?穆澄在心内叹息。
或者,一个正常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做着一个正常女人所希冀的一总事。
悲凉,是不是?
穆澄的身体是真有点不舒服,体温似还高升。不知是不是着了凉,抑或连日的张煌恐惧担忧形成一股压力,趁着精神一松弛下来的空隙就发作。影响了健康,事在必然。
郭清每隔两小时就敲门,问:
“我可以进来吗?”
然后为穆澄带来水果、零食,且为她戴上耳筒,说:
“听听音乐,音乐可以怡情养性,且能使精神舒畅。”
穆澄想起了她从前在病中,吐了一地,依然要谨记在陶祖荫回家之前,撑着支离的病体,把地板洗刷干净。
穆澄不期然地舍不得郭清离去,她扯着郭清聊了一阵子天,不知是没话找话说,抑或语出存心,穆澄问: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有父母兄弟吗?”
“有。”
“他们呢?”
“都在外国。”
“父母健在?”
“母亲,只有母亲。她另外嫁了一个男人,但那不是我的父亲。他们有他们的子女!”
“嗯!”穆澄想,怕不是个愉快的经历,故而影响他的精神。“为什么不跟他们在外国居住?”
“不想依赖他们!”
“你母亲会对你牵挂!”
“会的。在她的心目中,我永远是个孩子。她不肯相信我已经成长,我可以照顾自己,非但能照顾自己,且可以照顾她。”
“找机会向她证明嘛!”穆澄只是随口的说。
然,这句话引起了郭清热炽而激动的回应。他的眼神突然集中在一个焦点上,脸容肃穆,说出来的话,却带有一种决绝的味道:
“对,我一定会!我母亲不相信我,她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小时候,父亲死了。我告诉母亲,我已经可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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