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让我尴尬,
“这个……我是预科升上来的。”我如她所愿,我又尴尬了
“预科,听说预科升本很好升的吗?你怎么就……”我当时真想一把掐死她,口上却只能回答:“失误,嘿,失误。”
之后她又继续发问,内容总能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我心中的想法更加强烈,“一把掐死她。”这样的问题一直持续到出现了一个全省公认最好的中学毕业的新生为止,那家长把问我的问题原版问向了那位一脸茫然新生,我猜想他当时的想法也和我一样。
收拾了个把小时,待得家长一离开,刚才还一副老实像的儿子,全变了“老子”,“我操,他妈的什么破学校,骗得老子好苦,哎,兄弟,抽烟不?”我当然欣然收下,烟这东西其实好处甚多,中学那会儿躲着抽烟的时候,就靠它交朋识友了,成为朋友的标志。
原来在大学里也一样。
我的个性是遇什么样的人成什么样的人,我点上了烟,也成了老子,“妈的,老子刚进学校的时候,就知道上当了,通知书上说得到是好听,老子当时看了照片后,以为是个环境优美,适合发展男女关系的地方,妈的,呸,照片是学校本部的。”
“这里就整个一爱情埋葬地。”那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骂道。
此人名字很有特点,实在是无法忘记,杜子腾,从此只要我肚子疼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来。杜子腾家人在政府工作,耳濡目染,特爱吃喝,时常呼朋唤友一起吃喝,在此期间官腔十足,喝酒厉害,属于往嘴里倒的类型,家底一下就给人猜了出来。
每次吃喝完毕,我们都是在寝室唯一的厕所“伦敦”,而和他相处那么久我却从没见过杜子腾的肚子疼过。
寝室里的人相继到来,我们都是年轻人,说话不拘束,一下子混在了一起,聚齐六人第一天,我们都在没搞清所有人名字的情况下,走进了红灯区,理由是为我们的相识庆祝。
那天我们喝了一点酒,各个成了李白,兴奋之余,叫上一辆私人出租车,向开车师傅说明了目的,那出租车师傅很是惊奇,激动的问道:“你们没开玩笑,是真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