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不了?于是继续在外围追打,它倒是倔强得很,抱着令为食亡的决心,和我打游击。我当时是越打越气,见实在收拾不了它,就要翻身进圈,后转念一想,那猪老大手下众多,数量上吃亏,只好放弃,狠吐了一口唾液,骂道:“有机会,定把你点杀了。”
我俩抬桶归队,不待我俩休息,教官宣布,训练开始。
训练内容不外乎就是怎么站立,怎么走路,怎么跑路。枯燥无味,疲累难受,做不好还得受骂受罚。还好我爸当兵多年,根据基因遗传的道理,我很容易上了手,错到是没怎么出,只是管不住自己,和人一起被罚,最典型的一次就是阅兵前夕,我们在夕阳下,长身站立,头额上滚动着青春的汗水。当时,我正思考要不要装病晕倒以得到休息的特权时,被教官一声狮子吼吓得收回了此想法,只见教官走到我背后,喝道:“动什么动?恢复刚才的动作,好,就这样,别动了。”我心下好奇,转头后瞟,只见那人动作奇特,一手抓头,一手抓鼻,估计是站得发痒,却不敢去挠,实在忍不住了,以为教官没瞧见时,便双手挤抓,争取在最短的时间搞定,不想教官训练有素,眼光明锐,抓了个着。
他此时的样子,在这闷热的天气下,在这严肃的气氛中,在我眼光中,变得滑稽可笑,一个憋不住,笑意表露上脸,也被逮住。
“恢复刚才的表情,动作大点,这样吧,你到女生连队去,过去笑够二十分钟后再回来,动作快点。”于是我强撑着笑脸被众女生笑了个够,就在那个倒霉的一天,我一时在女生连队出名,却是我当时没想到的,而我当时的想法不外乎就是“操他**”之类的话。
整个一天就在训练中度过了,同学们的表情从之前的笑脸变成苦瓜脸,第二天过后,表情加剧,成了烂苦瓜。第三天,到达极点,已见腐烂。第四天,表情全无,神情茫然。
以后的日子众人麻木,行如僵尸。
一日,某人见一毛虫过地,竟欢喜不止,用指拨弄或用烟头烫,大呼之下引来众人,跟着玩弄,从此后那些让我们深恶痛绝的害虫纷纷被人害,被一一抓了,关在矿泉水瓶子里,一有空时就倒出来玩耍,乐此不惫,教官看在眼里,叹道:“可怜的孩子。”
军训的日子单调无聊,却是简单有规律,过惯了丰富生活的我们只好苦中作乐。每到晚上睡觉时,准确说是教官睡着的时候,我们整个卧室的十几人,精神振作,围坐在一起,讲鬼故事。
老李是我们当中的主讲,此人思维不但发散而且能跳跃,嘴上妙语连珠,很是逗人。一晚上众人问都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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