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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撒就撒,还要我帮你脱裤子不成?”老罚望着他一脸迷茫的说。
“也……对……啊?”张于放开搭在老罚肩上的手,在裤子中央摸索一阵,直接在灯光灰暗的街边,掏出了家伙,果然憋了很久,也不酝酿,“水龙头”刚一露出来,就喷射出来。我们几人见状,频频叫好,都称小于爽快,做哥哥的可惭愧得紧啊。
也不示弱,先后掏枪握棍,排成一排,虚晃着眼,吹嘘着口哨,齐齐喷洒,声势壮观,五根水龙,在眼前交叉飞舞,哈哈声,哗啦声,呼喊声混在了一起,放肆得一塌糊涂,同化了这个夜晚,仿佛月亮,星星,残云,风儿,虫儿……同时旋转,奔走,挤满了我们迷醉的双眼。
从未有的新鲜和刺激感,让我们更加的疯狂,表现在那个老实得让人感叹“明天会更好”的钟大,语出惊人,提议脱裤子走回学校。
此办法居然被我们采纳,欣然应允。纷纷脱裤,摆着鸭脚,在街边小步移动。所幸的是,这萧条的夜街上是一但出现我们以外的人,就会被我们当鬼的情况。否则,第二日一定不少人在我们背后指点议论,这脸面是不用要的了。
走着间,冷风忽起,吹着下体,寒意袭来,两个头都在发冷,酒意去了一半,走到一段路的时候,都表示这么下去会感冒,第一天上学就感冒,可不大吉利。挣相提起了裤子,互相交流着刚才的经验,自然又是欢声笑语一片。
回到公寓的时候,早已关灯关门,酒醒后的我们大脑空白一片,伫立在紧闭的大门口,望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一片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的兴致被扫尽,都没了精神,无语沉默。老罚却精神昂然,一脚踹在铁门上,发出碰的沉响,骂道:“死老头,这么早睡觉,居然不等我们就关门了,这以后,还让人活吗?妈的……”骂着骂着,抬脚还要再踢,却被钟大一把搂住,劝道:“别踢了,当真把老头弄醒了,可不得了。”
老罚平时喝酒弄假过多,肚子受不到锻炼,酒量一退千里,刚才灌了几大碗后,现在还没醒彻底,头脑不清之下,居然敢小看守门老头的厉害。在钟大怀里挣扎着,还要去踹一脚,嚷嚷着:“放开我,再踢一脚,就一脚。”
我们剩下三人,没那精力去和老罚胡扯,静坐在地上,闷声抽烟。讨论着今晚宿舍是进不去的了,应该去哪里过夜。
张于对此无任何建议,说,随便,哪里都行,就是睡大街也可以,反正也不是没睡过。
我和阿酒来了兴趣,觉得他的过去一定不无聊,追问着他还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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