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兴致勃勃的去了食堂,为整个上午无暇塞东西的肚子补充点弹药,以便下午有充足的精力去迎接新的学业,新的课堂,新的……恩……一切,尽管有点迟,尽管……
大学的食堂,是大学里除了寝室,唯一最能感受到生活的地方。生活其实不外呼就是吃和睡,睡占了人生大半的时间,于是我们都对“吃”充满强烈的欲望。
一进食堂,热浪就扑面而来,夹杂着各种味道,刺激着我们的各种感官。刚进来时,我们被密不透风的人群搞得晕头转向,和人挤了半天也是不得要领,不知从何下手,显得颇为狼狈。还好在一位扫地大婶的帮助下,了解了打饭步骤——办卡,排队领餐盘,在排队打饭,打菜。我和老罚千恩万谢的退下,加入了打饭行列。
经过观察发现,此食堂的师傅各个身怀绝技,语出惊人,表现在打饭的时候,由于每个人的食量不相同或经济能力不同,这饭量自然不能统一,要多少饭,先插卡,后告诉师傅自己要多少钱的饭,然后,师傅滴滴答答的在打卡机上乱按一阵,转身打饭。这个时候,绝技展现出来了,只见师傅,左手餐盘,右手饭瓢,合抱于胸,双眼凝视饭槽,不被窜起的雾气所动,快速的在里面寻找合适的饭块,以便盛装的时候,一瓢一个,方便快捷。如果没有饭块,自然难不着他,先用眼睛目测,测试哪里的饭粒联系不甚紧密,松散得能一下勺起。
勺起后,如果打多了,手腕侧翻,手掌轻抖后,迅速盖在餐盘上,这样正好不多不少,精确度高得吓人,四角钱的绝对不会打成三角钱,更不可能打成五角钱的。动作也是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一人最多在这里停留三秒,就可以端饭滚人。
后面情形更让人意外,却是合乎常理,一学生端饭而至,到得菜前,问曰:“此菜怎卖?”
师傅答曰:“四元”由于地方差异,口音不一,四和十不分。那学生听后,一脸茫然,续而问之:“多少?”
师傅面无表情,复答。
那学生仍是不懂,再三问道:“Haomuch?”师傅仍是不急,只是双手做勺菜状,答道:“Fouryuan”口语清晰准确,连我们也所不及。我和老罚却是动容,哇的清叹之余,又听得那学生道:“OK,来一份。”
我和老罚惊魂未定之时,轮到了我们低头挑菜,只见菜式复杂多样,别具风格,什么菜都能混在一起,白菜加土豆混肉沫,青菜萝卜炒木耳略带肉丝,苦瓜香菇合炖肥肉块……这种情况自然没有菜名,只能用手指,偏偏菜台上又加了高高的玻璃罩,生怕有人趁着师傅不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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