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有所造次,挨个搜屋时,生怕被查将出来,都缩回了被窝。
局限性终于暴露出来,个性鲜明,但底气不足;军心涣散,却爱聚众闹事;叫好就收,还牛皮哄哄。
有诗为证:顾前不顾后,闹事没理由,恶搞最在行,闪人我最行。弄死当睡着,大学无厘头。
(二十)
无论怎样,晚会的准备仍在自己人酿造的战乱中轰轰烈烈的进行着。一般来说,大学中的晚会都比较象样,主要是主办方有了榨取学校资金的机会,(对于这一点,我没多大意见,只要不是自己掏钱,爱怎样就怎样,仍他们和学校自相残杀)而且大学中无聊的人,爱炫的人,爱凑热闹的人多得随手一抓就是一把,总之是闲人无数。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照顾下,一拍即和。自然效果也就稍微有点似模似样的,至少不像中学那样比较水。
我们寝室的人,都被老罚害惨,在莫名情况下,把我们都报了进去。众人初时都反应剧烈,纷纷表示自己不能胜任,什么无技傍身,无临台经验,五音不全,肾亏阳委之类的,总之是一无是处,都逼着老罚把名字划掉。
可大家都低估了老罚的办事效率,或者是虚荣心,一早就凑够人数把名单交了上去。无奈之下,才埋怨着现出真身,这时我才知道寝室里卧虎藏龙。
那天,钟大抗着一只吉他迈着大步进了寝室。那时,只有我和老罚在寝室,正讨论着该用什么手段把自己搬上台面,基本条件是具备了的——不影响视听。可重要环节却没个着落,主要是我俩看似什么都懂那么一点,各个方面都有所涉及,却是无一精通。
唱歌吧,在KTV里还算过得去,至少不会把服务员手中的盘子吓飞,却总也达不到,让别人不敢摸话筒的地步,自然不能采用;跳舞吧,自从初中一次在校长面前跳流行舞,被撵下台后,从此敬而远之。
搞乐器?如果敲鼓很受欢迎的话……
想了许多,还是不行,正当我们努力抢救自己的快死亡的激情的时候,钟大回来了。
当时,我和老罚都拿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肩上黑步包裹着的大家伙,并且愣住了。
钟大,笑着放下它,并且熟练的打开了黑布,一把浅兰色的吉他就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嘿,你小子会玩这个?”老罚的口气很是吃惊,显然觉得吉他这种走在流行前沿,却历史长远,散发着堕落和激情,矛盾复合型乐器实在是不该和老实的钟大联系起来。
钟大没有说话,只是一脚踏在了凳子上,放吉他入怀,摆出了姿势,手指灵活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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