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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曲一完,我们都不觉的哗然,拍着张于道:“嘿,小张,你小子果然不简单,这玩意儿也玩得转,再来一个,给兄弟们开开眼。”
张于此时鼻子和嘴角,都翘得老高,得意之极,对我们的要求欣然接受,为显技艺高超,也不坐下,就这么站着,随手就弹了起来。果然不愧是张于,连弹了十来首歌,首首悦耳,唯一不足的是所弹歌曲总是在悲情和惨爱中反复,根据他所口述的资料,很容易让人想到他在桥下边弹边唱,边唱边哭,直至通宵。
弄得我们心头有像有一团丝在纠缠一样,不大舒服,脸上都开始出了神。
直到张于停手,收琴后才恢复了原来的神情。
我们拉着张于和吉他,随便聊了聊此中之道,觉得实难有所作为,一时,激情消散,老罚摆了摆手道:“随便唱几首歌就算了。”
之后的几天,果然很随便,我和老罚总共排练了两次,一次是在寝室,唱给室友们听,嘹亮声中自然是凡响强烈,其中包括了隔壁的人,都卖力的敲门,企图进入,至于要做什么,我们都没加理会,我可以安慰自己“他们是来听歌的”。
还一次是在演播厅,站在台上找找感觉,不想,那里被种子队伍(我校某实力强劲乐队)所占领,观赏他们的表现后,我们自叹不如之余,觉得没必要现在出丑,于是溜到了厕所里,小声歌唱,实在是很对不起那位被我们惊吓走的同学。
晚会演出的日子来临了,我和老罚躲在后台,在心情激动的时刻如期的听到了主持人手持话筒宣布着我俩的名字
“请王诚逸和李德利同学为我们演唱一首《离开以后》”我首先的反应是想不到我和老罚的名字居然如此押韵,很是和得来,就如同我们性格也很和得来一样,顿时我信心大增,觉得这是好兆头,此次演唱也一定配合无间。
我俩表面镇定,内心慌乱的走到了场中间,紧张得手中话筒,差点拿捏不住,于是双手捧握在前,放到了小腹位置。
我和老罚都不敢看对方,生怕对方的紧张会被眼光所传播至自己的身上,只好看下面。不想,下面骚动一片,万多双眼睛在灯光下闪烁,射在我们身上,很显然,不紧张是不行的了。
所幸的是,我们的表演是在前面几场,放音乐的同学还不至于被无聊的节目催眠至睡。播放音乐的动作也就利索了。
音乐响起时,我和老罚都不约而同的把话筒举到了嘴边,凝神待唱。我们认为这个时候,只要不乱动,是不会有差错的。
可该错的地方就得错,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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