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的电话,仍是安静的躺在那里……
心也开始痛起来了,实在不堪忍受的时候,我对老罚喊道:“拿回来的酒在哪里?”
“就在你下铺的床下面。”老罚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喝酒,又问了一句“怎么想喝酒了。”
“心烦”我一边下着床,一边回了一句。
老罚听得出我由心中喷出“烦”也就不多说了,见我把酒拖出来的时候,喊道:“也给我来一瓶。”
我当时果然气得很,也不去找开瓶器,就在窗台处,把瓶口对外,在石边上狠力一拉,就喷吐着白泡打开了,直接就往嘴里猛灌。
老罚借着月光,看到了我狠劲,奇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
我咳嗽着,不等老罚说完,就呛着酒,道:“心烦。”又朝嘴里灌。
老罚轻念道:“果然心烦。”暗叹一口,道:“给我也来一口。”我打着嗝,把酒瓶递了上去。
顿时,老罚的喝酒的咕噜声和我的打嗝声混作一起,再次配合出了烦恼交响曲。
老罚几口罢后,跟我一起嗝着酒气,道:“有什么心烦的事,说来听听,是不是感情问题?虽然,哥儿不定帮得了,可说出来好受点儿。”
我觉得这话有理,借着头昏,向老罚诉说起来。
老罚听完后,直摇头,在衣领处,发出沙沙的声响。“说句老实话,你们可能没戏。她和你在两个世界,又存在时间的问题,真想在一起,难上加难。”
这话只说得我心痛,可也觉得确是那样的,这个时候,各个器官严重分裂开来了,各抒己见。
大脑比较理智,很同意老罚的话,表现在我的头嗡嗡直响,显然是打击过度的表现。
眼睛很是逃避,紧闭了起来,不愿去直面,虽然这些都看不见,可见眼睛是最不诚实的。
耳朵很是被动,由于大脑里面作响,一切声音都被阻挡,除了那句话,什么话都只能由心来说了。
心最过分,听取各器官的的意见后,不但变大变沉,使得我难受之际,还要一分为二,一半说,“没什么,只要你们努力,时间不是问题,距离也不是问题,她是没问题的,意思就是看你怎么办。”这一点,我很同意,电视小说上都有我这样的尴尬际遇,或者更夸张点,不都过来了么,再参照现实生活中,周围朋友中不也有这样的类型吗?
我不由的点了点头。
另一半说,“放它的狗屁,别听它的,时间不是问题?这才是大问题,你能一辈子都守着一个女人?不觉得惨了点儿,你虽然不是一表人才,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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