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身轻飘飘的,脑子一片空白,没有烦恼,那种感觉让你想忘都忘不掉。
此后,每当我一碰到烦心的事就想花100元钱买些白粉回来舒服一下,反正才100元也不是很贵,到“迪吧”玩一回兴许100元还不够呢,每次都是这种心态,让我一步步地滑向吸毒的深渊。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子,不爱交朋友,不爱外出,不爱参加任何活动,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性情变得非常急躁,可以说我整个人都被毒品控制了,毒瘾一来,打喷嚏、流眼泪、上吐下泻,甚至是浑身疼痛,难受极了。为了尽快拿到“白粉”,我会一连给“老瘪”打上十几个加急电话,催促他给我送来“救命稻草”。毒瘾一天天地加剧,为了省点钱,我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将白粉稀释进行静脉注射。
今年4月,“老瘪”突然失踪了,任你怎么呼也没人回应,我想大概是出事了。那段时间我简直痛苦极了,毒瘾发作时,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跳,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都被我砸光了,几位平日里玩得要好的朋友下决心要帮助我把毒瘾戒掉。在武夷山的某山庄包下了一个房间,把我关起来戒毒,可是毒瘾一发作,我就烦躁不安,全身疼痛,吃了大把的止痛药都不管用。他们抓住我想把我绑起来,我力气大得出奇,把他们几个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自己也掐得全身青紫。
强制戒毒不行,就用药物戒,回到南平,我到药店买来“安君宁”戒毒药,这种药很贵,比白粉还要贵,一盒要250元,一天吃一盒,我咬紧牙狠心吃下了几盒,人是不怎么难受了,但停药没几天,又觉得无聊起来。那天,正好有一位曾经吸过毒的朋友打电话找我,问我最近都干了哪些事,还有没有碰那东西,我回答说:“戒了!”她在电话里向我表示祝贺。可一放下电话,脑子里就浮现出那种感觉,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不顾一切冲出家门找到一个外号叫“断手”的人帮助代买毒品,花了几千元戒了半个月的毒瘾又白费了,吸毒者的心理防线实在是太脆弱了。
佳倩的死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