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一个朋友的店里打工,丈夫在一家公司就职,日子虽不能说很红火,但也过得有滋有味。公公去世得早,婆婆因公公的去世搬回乡下老家了,在城里没有什么亲人,夫妻俩计划着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市区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好景不长,一次偶然的机会,阿桃发现丈夫竟然和毒品有染,她当时惊恐极了,苦苦哀求丈夫把毒品戒掉,可是丈夫毒瘾已深,无法自拔。因为吸毒,生活变得拮据起来,争吵、打架成了家庭里的常事。去年,她终于和丈夫离婚。
离婚后,丈夫去了泉州,阿桃一人带着女儿生活。不久,阿桃也失业了。生活的压力和内心的空虚使她每天都觉得烦躁不安。一天,她原来的丈夫回来看女儿,她说不出是恨还是无聊,就向他要了白粉,想用白粉忘却现实的痛苦,并试一试“天使”般的感觉。
她原来的丈夫说,毒品是戴着天使面具的魔鬼,不要碰它,但在阿桃的恳求下,还是给了她一些,她至今还清楚记得第一次吸毒的情景:当微微幽火隔着一层薄薄的锡纸点燃时,那锡纸上的“白粉”便被熔成液体小珠珠滚来滚去,还不时冒出缕缕青烟。这时再用一根吸管去追吸那袅袅上升的烟缕,人很快就迷晕起来,身体变得轻轻的,有一种极度的莫名其妙的快感将整个人给抬了起来,想朝哪个方向飞,人就向哪个方向飞,真正是诸事百顺,春风得意。
就这样,她吸上了。
阿桃苦笑着说:“刚开始时也没想戒,因为这东西能让我舒服,让我不烦恼,让我快乐;或者说是让我不难受,让我觉得我不是在‘熬’日子,可是,等到想戒的时候,比登天还难了。因此,不管你有多少钱,都可以挥霍掉。”
根据有钱多少,吸毒者也被分出了层次:第一等是有钱人,清一色抽海洛因,叫“打非”;第二等是比较富裕的,用燃烧毒品的方法吸毒,叫“追龙”;最后一等就是最紧巴的了,将毒品用注射器注入,叫“扎毒”,而降格到扎毒的时候,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吸毒,需要钱,没有了工作的阿桃养活自己和女儿都成问题,哪来钱买毒品。开始,她向朋友们借,可这不是长久之计。为了让自己能够不断“药”,她走上了“以贩养吸”的道路,人性、法律被她远远地抛却。
通过前夫的牵线,阿桃与福州一个姓詹的贩毒者搭上线,姓詹的以客运快递的方式,将伪装隐藏在快件中的毒品每次3克2克不等,发给阿桃,阿桃收件后,将毒品分成小包,以每包80至100元不等的价格卖给吸毒者。这些吸毒者主要是通过吸毒朋友的介绍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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