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尝几口就好了。在他的鼓励下,我吸了第二口,第三口……果然,味道不同了,四肢百骸,每一个汗毛孔都舒张开来。
从此,我离不开白粉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是任何一个普通家庭都不能承受的,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我寻死觅活地刮光了父母几十年辛辛苦苦的一点积蓄,并且偷卖了母亲惟一的饰品———一枚金戒指。伤透了心的父母再也不能原谅这个让他们颜面尽失的女儿,与我断绝了关系。
我在歌舞厅里的收入本来能够勉强维持我最需要的生活方式,但同时担负起阿雄的需要就让我力不从心了。收入少的时候,阿雄就面目狰狞地逼迫我卖淫。这时我才明白自己是跌入了阿雄的圈套。早已染上毒瘾的他诱使我也染上毒瘾,然后用毒品控制我,让我成为他的经济来源。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再这样过下去了。
我决定到深圳去,换一种活法。到了深圳,我依然是到歌舞厅里唱歌,这是我惟一的求生存的本事。在深圳,我的收入比在成都高几倍,手中的钱多了,对毒品的渴望也就更强烈了,而且这里更容易找到毒品。道上的人似乎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瘾君子,直截了当地向我推销。我在毒品中陷得更深了。
这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来自成都的老乡。那是一天傍晚,我神情恍惚地在街上走时,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迎面飞驰而来,将躲闪不及的我撞倒在地。我被送到了医院,那个开车撞伤我的男人姓冉,也是成都人,在深圳做生意多年。当时我的伤并不重,只是皮外伤。冉却异常热情,拍片、拿药、输液等事情都是他在忙乎,出院那天,还买来了一兜水果和一束红玫瑰。我心中的怨气一下子消了。
当天晚上,冉出现在我唱歌的夜总会里。我一出场,冉便慷慨解囊,送了一只花篮又一只花篮,很快我就算出自己今夜的提成超过了此前半个月。我被冉的出手大方感动了,间歇时间主动下去陪冉喝了一杯酒。深夜12点,我走出夜总会大门口,发现冉坐在车里等着我。冉说请我吃宵夜,给我的车祸“压压惊”。席间,冉殷勤备至地给我夹菜倒饮料,关切地询问我的生活起居。我租住的房屋离夜总会较远,往来很不方便,冉一口答应包在他身上。
我以为冉只是说说罢了,不会真放在心上。没想到第二天,冉就真送来一把钥匙,房子就在夜总会附近,三室一厅,挺宽敞,装修得也挺豪华。多少钱?我问。冉笑笑说,我从来不和美丽的女人谈钱。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冉的房子。
从那以后,我离开了夜总会,跟冉同居了。冉很舍得花钱,让我很受用。冉是有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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