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珩不回应这个问题,俯身拾起绸带,走到榻前,停了下来。
阿姒正要开口,眼上一阵柔软。
他在替她系上绸带。
手上动作比这柔软的绸带还要轻柔,好似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阿姒微微愣了愣。
这人出去一趟回来,竟是开窍了?
“这绸带有何用处?”他随口问。
阿姒半是认真,半是胡诌道:“夫君不知道吧,其实盲人也能感光,光太亮时双眼会难受。当然缚眼还有别的好处,譬如可以暗示旁人我是瞎子,让着我些。还有——”
她用腼腆温婉的笑藏住狡黠:“只要遮住双眼,旁人便看不清我,免得有人见我生得貌美生了歹心,要夺人之妻。”
此情此景下,这话实在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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