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珩顶着她,笑得胸前抖震:“你的脑子究竟是如何长的?为何偏记得这些有失偏颇的事?”
这是承认她没记错么?
阿姒想岔了,要后退:“你、你是不是根本不是我夫君?”
话还未完,她被掐住腰按下。
晏书珩听不得她质疑他并非她夫君,只要一听,便记起她被江回牵着离去,一声声唤他“夫君”的画面。
这大半年里,他们聚少离多。
对彼此也生疏了。
曾任由造访的房门重新闭上,哪怕他有打开的钥匙,推钥匙入孔的过程也无比艰难,阿姒用力拍他肩膀。
“别、别再放了,我不行的。”
晏书珩咬着她耳垂,呢喃道:“乖,耐心点,从前也是如此。”
他循循善诱,这句“从前也是如此”,简直成了哄她的糖瓜。
说罢,完完整整地交给她。
阿姒不能自控,猝然叫出声。
晏书珩贴着她耳际,缱绻的言辞里是温柔的威胁:“夫人不妨再好好感受一一,我可是你的夫君?”
尽管心里还是陌生,但阿姒还是不得不承认:“是、你是……”
“那该如何唤我?”
他徐来徐往,继续诱着她。
阿姒乱了,“夫君”来“夫君”去地叫,最后累得抬不起手,连生分的气力都抽不出,也就无暇计较那么多。
到了马车上,又贴在一起。
阿姒叫苦不迭:“夫君,我累了……”
晏书珩没动:“累便睡吧。”
她气若游丝:“怎能连着睡啊——”
话被他堵了回去。
良久,阿姒又听到那句熟悉的话。
“可从前,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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