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深呼吸几口,语重心长道:“我有男朋友。”
宴绥面色平静:“这是他给你弄的?”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宴绥嗤笑一声:“连女朋友都看不好,还不如分手。”
心下的愧疚被无限放大,关伏苍白的笑似乎就在眼前,余非不敢再深想。
只要不进去,一切还可以回去。
微弱的希望再度激起她的反抗,宴绥腹诽她精力反复,只好又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瞎动。
簌簌林木声在两人的动作下惹起不小的动静,沾满爱液的肉冠就这样不小心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