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迟戎道:“我早就答应过你,一定会来找你,我就不会食言。”
五官轮廓冷硬的男人垂着头,心中的痛苦几乎要具象化,让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能感同身受,像是有细细密密的针在不断往心脏上扎,又好像有生了锈的钝刀在骨头上缓慢的磨,疼痛难忍,苦楚经年。
“为什么要救我。”迟戎沙哑道:“岁岁,你不该救我的,明明昨天才说了再也不见,今天为什么又要救我?”
姜岁无奈的叹口气:“那也不能看着你因为、因为我惹出来的事而死吧。”
“哥,归根究底是我连累你……你别难过。”
“我以前说的……其实都是玩笑话,你别当真,等以后,你还是要娶媳妇儿的,等我的忌日,你来看看我,我就会、很开心了。”
迟戎喉咙里仿佛灌了上千斤的沙子,磨的他嗓子剧痛,发声都艰难:“别胡说。”
“你会好好的,哥也不会娶媳妇儿,等你好了,哥带你去巧克力工厂,我已经看好地方了,以后岁岁会有吃不完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