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直入,再一次吻的姜岁津液从唇角溢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的人就是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明明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实践经验为零的少年,生来就是调情高手,在吻的姜岁气喘吁吁眼神迷离时,他伸出手压住了姜岁的舌尖,迫使姜岁仰起头,张着唇,给他看柔嫩的、被吻红了的口腔。
姜岁漆黑纤长的眼睫在不停发颤,眼睛里泛出水光,手指没有安全感的紧紧抓住了闻琢的衣服。
闻琢安抚般的在他唇角轻轻一吻,然后将他的舌尖叼进了自己嘴里,裹挟着它随同自己游弋,姜岁有种自己会被吃掉的错觉。
“老师。”少年的喘息很粗重,十八岁的年纪本来就经不起撩拨,哪怕是宽松的运动裤也遮掩不住反应,他贴着姜岁出了一层薄汗的脖颈,“老师的舌头好软,是甜的。”
“……神经病!”姜岁骂他,单薄的胸口不停起伏,“怎么可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