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还笑:什么风控不风控的,你什么时候涉足金融领域了?
几分钟之后,他向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当下的情况,因为太忙,好久没有上网看看消息的我,登录了我的社交平台。
关于那场疫情的消息,铺天盖地,我却像个井底之蛙,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刻,我慌得不行。
我担心余柏言。
那个时候,我们谁都无法预料这场疫情会以怎样的形式收尾或者继续蔓延。
刚好当时项目就剩最后一点了,我实在等不了,做了一次不负责任的人。
我回北京之前,并没有告诉余柏言。
他不让我回去,那时候在他看来,待在国外还是相对安全的。
可我怎么能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呢。
那时候三月份,我瞒着他飞回了北京。
也还好我当时就回来了,不然再拖下去,我可能两三年都回不来了。
我回去那会儿,北京的疫情已经稍微得到了控制,余柏言家的小区已经解除了封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