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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已挠的。
齐歆手上每年都会起冻疮,早先是那种块状的,要涂很多药膏,远远地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后来好一些了,只是手背泛红,连疙瘩也看不到了。
但齐歆自已会抓,江愉辰根本看不住。
因为齐歆每次抓的时候,都会哄骗江愉辰说:“我不挠,我只是碰碰。”
往往碰着碰着忍不住就开始抓,抓完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次性挠个爽。
江愉辰能怎么办。
于是江愉辰昨天夜里拿发带把齐歆两只手捆到了一起。
早上起来发现齐歆手背上多了两道挠痕,不严重,差不多两天能消。
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威逼利诱过,批评教育过,齐歆就是改不了,和当初熬夜一样,一到冬天就挠手。
改不了以后就捆起来。
“粥粥,再挠打你了。”
“哦。”
江愉辰语气发沉:“我真打。”
齐歆抬头看了江愉辰一眼,还是那个字:“哦。”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五分钟,最后是江愉辰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