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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本该进行却没有发生的洞房花烛夜,明明昨晚心平气定,今早坐起来的时候居然悄悄松了一口气,很是迟钝的反应。
姜落犹豫之间,严佑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自然地将手收回,改换成了为她整理额前青丝的动作,关切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面上虽是冷静,但那重复整理头发的动作已经暴露他的慌张。
严佑昨晚靠着太师椅睡了一夜,又担心姜落睡不惯,心里留意着她的动静,没有完全睡着,加上饮酒过多,也就算不上睡得好。
严佑原先想着,新婚夫妻不说如胶似漆,倒也不该若即若离,甜蜜的样子他装不出,但合乎礼节范围内该他做的就是一定要的,也同时改了称呼,免得有心之人借此欺负姜落。
然而他忽略了一样,亲密之举如果没有感情基础和氛围推动,就如同一片空白的身心被强行拉上轨道,让人勉强又厌恶——这才是人的第一情绪反应。
他待人接物向来做得游刃有余,这次却发觉自己仿佛宿酲未醒,脑子糊涂。
严佑已经将姜落的迟疑当成了她的拒绝,这种动作的等待时间不可放大,不然就是对她的施压。
他在心里责怪自己莽撞,这种事应该提前询问清楚,是他想得太容易了,对于处处设防的人来说,任何超越界限的举动都会让他们耗费巨大的勇气来设想对策。
“我没事。”姜落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注意力还在刚刚的牵手动作上,她左手往额头上一拿,握住了严佑的手,收住顺势而下放到了身侧,仰头道,“走吧。”
既然目的是为了打探师父的消息,那么牵不牵,愿不愿意牵,都不是她该考虑的。
她就该是无所谓的。
这一连串的动作把严佑打得措手不及,他迅速反应过来,换下被握住的姿势,好好地牵住了姜落。
他缓缓靠近了点,弯腰低头私语,“多有得罪,下次不会这样了。”
清冽的松木香飘来,近距离的声音让姜落一个激灵,不小心捏了一下严佑的手,她自己都没能搞明白的情绪被严佑一下认定为抗拒,还以为露馅了。
感受到那一捏,严佑也跟着轻轻捏住姜落的手,动作小心谨慎,温柔至极,轻声道:“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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