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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那叫失态。
严佑没有与她对视,目光全部在她的额头上左瞄右晃的,来回两三遍才终于确定了目标,落下视线。那里还有肿着的迹象,包扎上的纱布微微隆起一个鼓包,证明它的存在。
严佑抬手又收回来,他很想看纱布下面的伤口到底恢复得如何,又知道这药还敷着,不可轻易揭下。
“严佑?”姜落诧异抬头,手上揉脚的动作还没有停下,略有些心虚地收回手,“你怎么来了。”语气平静,隐约夹杂着一丝埋怨。
现在的严佑可以不和她睡一间房,不必像婚期时那样,她会有更多的私人空间,避免接触的同时,也少了暴露的风险。
她回答刚刚那句话,“已经用过药了。”
严佑一门心思放在她的伤口上,没有多去细究,只是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作仰望姿势,“还疼不疼。”
“也没多疼。板砖打人不疼的。”两句话紧密贴合,语气笃定,几乎是不带缝隙的相加。话落之际,滴滴点点的雨打在屋檐上,屋外接上密密麻麻的雨声,大部分的雨随风倾斜,被卷落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让那冷气直流。
很是应景。
姜落起身去关上窗户,被隔绝的雨声很闷,像在外覆盖上了一层鼓皮,少了些清脆。她刚要回头,身上已经落下了一层外套。陌生的温热覆盖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片热气散落在她身体的各处,和熟悉的松木香一同,几乎是避无可避。她忍不住多眨了几下眼,确认这是否真实。
“我之前就发现。”严佑顺理成章地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你的身体总是很冷。”
如今四月,稍微快走几步路就能热和些,也是炭火盆显得多余的时候。
可她就像不曾被时令的温度眷顾过。
不仅如此,她还非常的“怕”冷。不然也不会对他戒备的同时,还会主动伸出手来。
“你等等。”严佑低头对着她的手呵气,翻出早些时候准备的炭火盆,准备生火,他悄悄欣慰地看了一眼窗外的雨,自顾自地轻声说了一句,“可以留下了。”
他还没来得及拿出火钳,只是低头盯了一眼里面的煤炭便停下了动作,他发现那用量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还停留在他上次用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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