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信息素,冷静自持地出入其中。
在这些少年们慢慢品尝恋爱的欢愉的时候,白鸽已经在我的童年里完成了我的性启蒙。不需要相互吸引,不需要小心试探,我就已经知道如何玩弄omega的身体。
六七岁的我只当那些是游戏,但也从中感受到我掌控白鸽的快感。在我看来,那些微妙的情感是我对白鸽——我的养母的爱。
等我真正开始上性教育课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和白鸽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我们在彼此的身体里互相取暖,我们在世界的边缘狂欢。
如此悖驳伦理,却又如此沉迷。
这情感里面掺杂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尤其是当我是alpha的时候,暗藏在性欲里的偏执被无限放大。
我知道那不是对一个母亲的爱,而是对伴侣的渴求,是对身体叫嚣着欢愉的情爱。
我从来都没有喊过白鸽“母亲”“mama”这样的词汇,一开始是到了新环境不适应,再到后来便是私心作祟。而“妈咪”却不一样,这个称呼被我念出了情欲的色彩。
白鸽不知道这个小心机,只是养着我,惯着我。
所以我并不为白鸽诱惑六岁的女孩难过,我比那个在奴隶场的小孩幸福太多了,不仅有了温暖的家,还有了想爱的人,开始对生活充满了憧憬。
白鸽躲避我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唯一感到痛苦的是他这样逃避的态度,我永远无法拥有他。
毕竟就算我学业再怎么繁重,再怎么没时间,我都会抽点时间陪他,也替他纾解那些难掩的情欲。
我其实早就发现了白鸽的秘密,只是他不说,我就不问。在我上了生理课之后,就发现白鸽频繁地出现发情期很不正常,在他周围我又没有发现诱导他发情的东西,在查了不少东西之后,我只能粗略判定这是二次分化导致的性瘾。
实践也验证了我的假想。
所以白鸽没有错的,他只是生了病,我在照顾他。
可是自从白鸽躲着我之后,大概有三四年的时间里,我和白鸽就没有好好坐在一起吃过一顿饭,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熬过那些性瘾发作的日子的。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太小了,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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