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生怜悯,不该将我带回家。
我们的小公寓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可现在谁都没开口。
白鸽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白染会这样说,他一直以为白染是他的懂事乖宝宝,也知道她会偶尔使坏,但是他真的没想到白染会有那么多小心思。
白染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后的尴尬,她别扭地侧坐在白鸽身侧,而白鸽的手离白染不过一根手指头的距离。
许久,白鸽才开口,他拉过白染的手,柔声道,“宝宝,你是不是以为我一直把你当玩物?”
白鸽既然挑明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你糊弄着我,说我想要怎样就怎样,这段关系里,我才是下位者,我年轻,一无是处,从小,你就教育我,也玩弄我。我这个从奴隶场出来的小奴隶成为了你的玩物,并且还离不开你,你开心了吗?”
“你居然还记得拍卖场的事?”
“很惊讶吗?怎么?你相信我是十七岁就能上科洛维的天才,怎么就不信我能记得那时候的记忆呢?你连我都没有养好,就还想养另一个?”
白鸽看着我说着凶狠的话,流着最可怜的眼泪,面露慈悲,他擦干我的泪,将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宝宝一直都很棒,成长得也让我感到惊讶,没有尽快察觉到你的情绪,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真的很抱歉。”
我窝在他的肩头,声音哽咽,说着口齿不清的话,但是白鸽明白,他知道我在控诉他:“你怎么才发现啊!”
待我情绪平静些了,白鸽继续开口,“染染,你知道吗?我永远都是你的君下臣。这个事实永远都不会改变,所以别再害怕了好不好?”
啊,原来是这样,爱的与被爱的都惶恐不安,怕爱得不够,又怕爱得太深。
“你情热期之后,我们都心照不宣没有正式地谈过我们这段关系,这段关系是被允许的吗?我能够保护好你吗?这些我都不敢打包票,所以染染在害怕的时候,我也在害怕。”
“染染,我比你年长,考虑的事情总要比你多一点,所以只有当你开口的时候,我才敢开口确认这段关系。”
“说我心机也好,卑劣也罢,况且你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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