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激得向舟短促地叫了一声,又意识到是在外面忽然觉得好羞耻,一边接受身下的刺激一边仰着头索吻,于木就乖乖地把头凑过去。
指节刚在xue口探进一点向舟勾着于木脖子的胳膊就用力而收紧,于是更用力去接吻来掩盖差点溢出来的喘息,又探进去一点,内里的软rou用力推阻着。“放松点呀,宝宝……”向舟就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下一瞬间她顿住——
“有人来了……”
女人小声在她耳边说怎么办,动作和水声都停下来门外的脚步声愈发清晰,不断走近,再走近,向舟惊觉进来的时候忘了锁门,意味着门只需要一推就能推开,外面的人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能看到她们在里面做什么,她几乎要憋气到把自己闷死的程度,此时于木忽的用力插进去——
手指贴上的凹凸不平的软rou骤然缩紧,于木急促地抽插起来,向舟想把于木推开,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咬着于木脖颈压抑着喘息,向右看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异常红的脸,再向下是饥渴地吞吐着手指的xue,被cao得喘不上气,一切像电影一样变得遥远又模糊,直到听到门外的人用力按住门,却有一股抽动的电流般的快感涌过来,爽得向舟一边抽泣一边小声叫着于木的名字,又叫她jiejie,于木缓慢地,低声夸她宝宝好棒。
女人沾着她体液的手拍着她的屁股以示安抚,一只手抽出几张纸帮她清理,缓过来后向舟才反应过来那人没进来,哼出疑问的鼻音,于木就笑,说她进来的时候锁门了。
“那你、你还那样!”
女人弯下腰,认真地帮她把裤子提起来又拉上拉链,半抬起头,说:“对不起呀…宝宝。”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眼神好像软绵绵的一只小狗,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会在向舟那么紧张时逗她的恶劣性格,可是…向舟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好快。
阿普唑仑,一种安定类药物,于木在她身边时总会让她有类似吃完药后的感受,似乎自己无论是什么样子都能被包容,无论是性瘾、渴望或者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和粘稠的酸痛,都在于木软绵绵的眼神里变得不重要。那时候和木连麦自慰后的空虚现在会被紧紧拥过来的粘腻的温柔的拥抱占满,向舟脸上还挂着几滴没蒸发的泪水,眼圈红红的,心脏莫名有股酸软的感觉,摇摇欲坠。她就这样垂眼看着于木的脸,狼狈地扯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