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自己整个都包在怀里,给向舟一种回到很小的时候的婴儿车里的感觉,好温暖,自己的一切都被包裹住,仿佛任何都能够被包容,她小声叫了句妈妈,于木没听到。
她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小声抽泣,眼尾挂着点红色,女人仿佛知道她在难过什么一样,缓慢摩挲着阴蒂延长余韵,手上动作没停,却凑过来,用自己惯用的最勾人的声音安慰她说:“怎么样都没关系呀,别哭……乖宝宝,只要是你,变成什么样子,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没关系的。”
太过分了。气音引得向舟浑身发麻,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又开始想要插进来,向舟边哭边骂她变态,于木便小声笑了两声收着,问她喜欢吗。
向舟突然不想和女人是……这样的关系,哭着挣扎着往前爬,又被于木握着腰拽回来,穴里的手指一下撞到最深,水被挤出来,顶得向舟发出绵长的喘息。
“不要跑呀……”于木委屈地把她固定在自己身旁。
向舟爽得边哭边叫。
理智上不想和女人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发生关系,而身体却诚实地贪恋着这样的温暖。主观上觉得好羞耻,可客观上却因为久违地感受到被爱而眼泪流个不停。
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为什么我这样狼狈你却好好地穿着衣服,为什么把我弄成这样还假装小心翼翼,为什么拒绝我,为什么把我当做可有可无……为什么。
可意识到这些,向舟发现,就算女人对她并不好,就算她因为于木的态度而感到伤心,但就在这一刻,她没有任何别的想法,甚至与欲望无关。她确信,就算再遇见于木,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百零一遍,她仍然会在这一刻有这样的想法——她单纯地,只是好想爱她。
在哭泣的时候到了高潮,向舟眼角挂着泪,扭头对于木说:“姐姐……抱抱我。”
浑身上下都被弄得一团糟,胸罩挂在身上,屁股被拍打而敏感地变红,穴口随着女人的抽插流着水,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红痕大概要很久才能消下去——但她还是扭过头,近乎虔诚地寻找于木的眼睛,恳求:“抱抱我……”
那人双眸几乎有些失神,水光潋滟,努力聚焦着,皮肤白皙,被昏暗的灯光裹着,只能看到她影影绰绰的轮廓,发丝交缠,有点狼狈,又有些无助,却能看出她此时的神态好认真,似乎在祈求什么。
于木被那样的眸子望着,呼吸一滞,恍惚间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蓝色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