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动作顿住,低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咚咚。”
门敲了两声,来人推开门。
赵貉眉眼平静地看过去,张青寒抱臂,不动声色地望着刚才在床边走神的男人,病房的门窗上匆忙一撇,那黯然神伤的身影在她胸口猛抓了下。
来不及多想,就迅速拉开了门。
“daddy还没那么吝啬吧,探病都只准人站在楼下看,还不允许进来。”她又是那副挑衅又顽劣的开玩笑方式跟他说话。
赵貉做她daddy,自然一点也不相让。
“有的人躲了几天不敢露面,我当站在楼下是种特殊癖好。”
“我有什么特殊癖好daddy还不知道吗?在哪里都行,地毯沙发阳台,就是不喜欢在床上。”
赵貉眼眸深了些,“这癖好还是适宜关上门说。”
“daddy的衣冠禽兽真是一以贯之。”张青寒笑他,一边关上了门。
随着房门的拉上,这个豪华病房瞬间变得封闭狭窄,一片安静里,窗外的爬山虎绿叶摇曳声都变得格外清晰,两人望着对方,任这份安静发酵,愈发清晰。
然后,张青寒先避开了目光,装作打量病房,迈步朝他走近,最后停在他的轮椅前。
右腿病号服下,空空荡荡。
赵貉的视线也跟着落到那处,又抬头看向她。
张青寒:“我今天见吴翔林了,我给他说你住院了。”
赵貉愣了下,然后露出头疼的表情,“难怪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只扫了眼,接着同她发消息,点也没点开看一眼。
“小叔叔,你这下可算被他抓到把柄了。”这么大个人,还把自己折腾到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