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的门禁。
门前柜上空空如也,视线刚过墙角,便瞧见了那已回来的人坐在床角,低着头一言不发。
江月知道此时多说无益,也没有开口安慰,只走到那人身旁坐下,轻拍着对方的背。
随即看清了对方已哭红的眼。
“没事吧?”他按拣住心疼的情绪,尽可能地模仿出了朋友的语气,“怎么哭了?谁惹你了?”
墨幽摇了摇头,忽然问道:“有酒吗?”
“你会喝酒?”江月愣了一下,皱了皱眉,“没有。”
墨幽低下了头,也没再出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少年坐在床棱一角各有各的心事。默不作声许久,墨幽开口了:“门前早上不是还有盆兰草的吗?”
江月心里微微一动,他故作镇定地道:“给我哥了,等他回去讨好我嫂子。”
墨幽“哦”了一声,随口问道:“那是什么品种的?”
“芷铃。”江月顿了顿,“郊区前几年的新品种。”
“芷铃……”墨幽重复着,他疑惑道,“花语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