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许我干涉这件事,怎么这会?你又当花瓶了?”
“不会?威胁到你,我就是花瓶,要是威胁到了你,你敢乱来我这花瓶就砸你脑袋上了。”
“……”
沈吟雪半跪在地上,有条不紊,帮她擦去脚底灰尘,穿上鞋子。
黎朝朝低头看着她,逐渐冷静,心中又升起些许不安:“事情有这么简单吗。”
沈吟雪在她身侧坐下,捏捏她的脸:“也许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关?心则乱,把事情弄复杂了而已。”
“不对,”黎朝朝抓住她捏脸的手?:“你刚给我擦脚,又没洗手?,现在又捏我的脸??”
这段时间,心头压着这些事情,睡得很是不安稳,但?今天,前所未有的轻松。
心口大石彻底卸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第二?天,黎朝朝又要上山,哪怕她已经因为昨天爬山,爬到腰酸背痛,尤其是那个脚,每走一步都酸疼,下阶梯更是走一步“哎呦”一声。
“坐缆车上去吧。”沈吟雪说。
“不行,”黎朝朝摇头坚定拒绝:“我昨天骂大师骗子了,今天说什么也得上去道歉,坐缆车哪有道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