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厌恶她,和离便好,为何极尽羞辱之能,他这样落她的脸面,于他又有何益处呢?
她躺在冰冷的床榻上,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无声流泪。
夏禾板板正正的跪在她的榻前,痛哭流涕道:“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出这样的主意,连累主子受辱。”
孟瑶华吸了吸鼻子,拿帕子擦拭干净眼泪,她扭头自暴自弃的说道:“与你何干呢?他只是单纯的厌恶我罢了。”
说着,她急喘了两口粗气,胸腔像被淤泥封堵住一样,冰冷而憋闷,她的脸色渐渐转白,似纸般苍白。
夏禾慌忙站起身来,一把将孟瑶华揽在怀里,口中大喊道:“桃枝,快拿药来,主子犯病了!”
孟瑶华心间犹如被千刀万剐一般疼痛,一呼一吸都费尽平生所有的力气,她的身子开始僵挺发麻,渐渐失去知觉,只有心间的疼痛剧烈而具体,仿佛昭示着她不该活在这个世间。
桃枝拿着药丸三步并作两步的从外间奔来,慌忙塞入孟瑶华的嘴里,带有馥郁香气的药丸从孟瑶华嘴里化开,那股锥心蚀骨般的疼痛缓解了些。
夏禾将她平放在榻上,此刻她身上早已香汗淋漓,浑身湿透。
桃枝拧了一条干净的温帕子来替她擦拭身子。
“二姑娘在屋里吗?”门外传来一声问询,是孟大夫人身边的春莺姑娘。
夏禾忙出去开门,春莺进门见孟瑶华主仆都在,遂开口说道:“我们夫人是疼二姑娘的,已请了曾在宫中当差的教习嬷嬷来家中教导二姑娘重新学规矩,从明天起就得上课了。”
“多谢大夫人好意,只是我们姑娘现下病了,是否可以宽限几日?”夏禾担忧的说道。
“夫人说府上的哥儿姐儿不能太过娇气的养着,有个头疼脑热不算什么大事儿,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那教习嬷嬷可一日需要千金的束脩,着实耽搁不起,好了,就这样吧,夫人院子里还有不少事需要忙活,我先回去了。”春莺撂下话便扭头走人了。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说笑,随着冷风灌入孟瑶华主仆耳中,无非是什么大小姐当年刻苦读书,就算起了水痘也不曾歇息过片刻,如今这位不过是被圣上下了脸面,便羞得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真真是小家子气,越是这样越应该学习规矩,偷懒耍滑可要不得。
孟瑶华左耳听右耳冒已经无所谓了,归家的这段时日她已经听了足够多的冷言冷语,早就该习惯了。
夏禾与桃枝气得直跺脚,只说道:“若是大公子在家,她们安敢如此对主子!”
次日,孟瑶华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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