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越想越不对劲儿,即便再忙兄长都没落下过,怎么突然就不写了?
小十六单手支颐问暗卫道:“孟府的家书还正常吗?”
“回主子,正常。”
“随帝南征的将士们家书还正常吗?”
“回主子,正常。”
小十六几不可见的压了压眉,所有人的家书都正常,就他的不正常,关键是他皇兄还是南征队伍的统帅,离奇,十分离奇。
小十六不动声色的思虑了一会儿说道:“我听说落月城开城门了?”
“是的。”
小十六单手敲了敲书案,纵然是兄长绊在了落月城,那大军也该回朝了,怎的大军没动静,兄长亦没动静?关键是,他现在不好明问,若被有心之人察觉到什么不妥,亦是一阵血雨腥风。
他敛下心思,又回到偏殿里休息,一夜无眠,等好不容易挨到第二日,他迫不及待的宣了孟怀鸣进宫,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亦未打探出什么来。
他想了想说道:“孟相,孤今年恰好十七岁,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
“殿下的意思是……”孟怀鸣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