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猛然一颤,她定了定心思说道:“我为何去南诏?当然是和段……”
她一句话没有说完,其余的字都被他拆吞入腹,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样霸道凶烈,摧枯拉朽,不容撼动。
她一个不防愕然惊住,她去推他的胸膛,却又怎么推的开呢,他像一座玉山一样。
他动情的吻着她,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珍重而又小心翼翼,半晌后他伏在她的颈侧慢慢平复心情,哑声道:“明白了吗?”他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