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对陈肆的态度不满,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产,陈肆和她结婚完全是高攀。不管陈肆喜欢谁,在自己面前都应该抛开。
陈肆也很无语,真不知道郁贺兰听什么话能听得舒服。
陈肆举着两只手一副投降的姿态:“其实也没有很喜欢,谁能比得上郁总您呢,我当然更喜欢郁总!”
“你的心变得还挺快。”这句话郁贺兰听得心里高兴,嘴上不依不饶,“明天领证后,我会公开我们之间关系,以后不许叫我郁总,让别人听到多生分。”
陈肆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怎么称呼郁总呢?”
郁贺兰回答:“叫我的名字。”
“郁贺兰?”陈肆试探着叫了一声,曾经她也肆无忌惮地把这个名字挂在嘴边,如今寄人篱下,这样称呼对方时始终觉得不够尊重。
她看着郁贺兰,对方一时间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和自己对视着,盯得陈肆直发怵。
“太脏了,去洗干净。”郁贺兰没有应她,转而指了指休息室,“等会儿我让冬晴给你送来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