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让爷爷知道,他不是好人就行了。”郁贺兰放开项圈,语气也平静下来,板着脸问她,“知道错了吗?”
错在何处?陈肆无奈道:“知道了。”
“过来,你还欠我五百,”郁贺兰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那根比拇指还粗的藤棍,“今天用这个。”
陈肆看见那东西就慌了,腿一软当场跪在郁贺兰脚边,她抱着郁贺兰的腿,认错比刚才更诚恳:“不要,不能用这个,不能打了,我知道错了……”
“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用藤棍抬起她的下巴,“医生没说过不准喝酒是不是?你昨天在干嘛?”
陈肆碰到那根棍子就都发抖,声音也颤:“我感觉最近身体特别好……”
“好,身体好,”郁贺兰压着火连声夸赞,“肯定更抗揍了,趴上来。”
陈肆抱着郁贺兰的小腿不放手,眼泪唰地就出来了,哀求道:“不行,疼,郁贺兰,我疼。不能再打了,过几天好不好?”
“趴上来让我看看。”
陈肆迟疑了一下,缓慢地趴在郁贺兰的腿上。郁贺兰观察着她臀上的淤痕,可能是因为喝太多烈酒的缘故,酒精辛辣刺激,伤没有恢复多少。
但话又说回来,是陈肆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活该。
“疼了还不长记性,我看你是不疼。”
郁贺兰环住陈肆的腰,这一下就让陈肆知道她又要挨打了,她想挣扎着起来,可这个姿势让她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踢两下腿:“不要,我真记住了,郁贺兰,郁贺兰……啊!”
陈肆嘴里的话还没讲完,藤棍咻地甩在她屁股上,臀肉被打得弹起来再落下。陈肆记得郁贺兰打人的习惯,郁贺兰强迫症严重,喜欢一道一道地打,所以她紧张地注意着那块肉,藤棍却啪得一声抽在了别处,打得她痛叫出声。
接下来的几藤更是像暴风骤雨,毫无章法地往臀屁股上撞,陈肆疼得拿手去挡,被郁贺兰捏着手腕按在了腰窝处。
“疼……”
“还挡?屁股都给你打烂,看你还惹不惹事!”郁贺兰一直避着伤重的地方打,但下手也不轻,抽得臀瓣翻飞,“活该你疼,那五十多度的酒也是你能喝的?喝之前你有没有问问你这屁股还能不能扛得住?”
“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郁贺兰……”
挨了这么多次打,陈肆还是不抗揍,抽在屁股上的每一藤棍都让她哭喊出声,连连求饶。郁贺兰轮着胳膊给她的整个臀部上色,把伤轻的地方打得和伤重的地方差不多,才换个地方接着打,红肿的屁股覆盖上一道道肿起的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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