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捏得她关节处咔地一响,连同陈肆的脸也垮下来。
“郁贺兰,放手,疼,”陈肆试着把郁贺兰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可完全挣脱不开对方的禁锢,只能凑近了求她,“郁贺兰,郁贺兰,放手。”
两人离得太近,郁贺兰猛地按住陈肆的后脑勺,陈肆没有防备,脑门咣地撞在郁贺兰额头上发出一声闷响,她的脖子也动不了了,只能和郁贺兰靠在一起,对方的脸近在咫尺,醉醺醺地问她:“你是谁?”
“我是……”陈肆皱起眉,“我是陈肆。”
“陈肆,”郁贺兰恍惚地叫陈肆的名字,松开了她的手腕,但按紧了陈肆的后脑勺,严肃地问道,“你是陈肆,还是林招财。”
这有区别吗?陈肆趁郁贺兰两只手松开椅子,顺势把椅子推到一边,回答道:“我是陈肆。”
“陈肆,”郁贺兰回忆着这个名字,灵光忽闪,一巴掌抽在陈肆侧边的臀上说,“陈肆,坏。”
陈肆的耳朵霎时间通红,先不说疼,这周围全是人啊,她用余光扫了扫周围,还好冬晴早就带着林青橘退避三舍了。
“好好好,我是林招财,我是林招财,”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胳膊也搭在自己肩膀上,试着站起来把人也扶起来,结果力气不够,还得哄郁贺兰说,“快站起来,跟我回家。”
“林招财,林招财,”郁贺兰的眸子对了对焦,看清陈肆的脸后,又开始扒她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把衣服脱了……”
什么逻辑,是陈肆就要打,是林招财就得脱衣服。
“不行不行,先回家,回家,”陈肆抓住郁贺兰的手,上山路上穿的厚外套都快被扯开了,她捂着衣服说,“先回家好不好,回家我就脱。”
费劲口舌,陈肆终于把郁贺兰哄站起来了,坐缆车下山只需要二十分钟,她开着郁贺兰的车把人送回家。郁贺兰虽然有些意识,但一站起来就挂在陈肆身上,陈肆累得不轻,她估计自己一年的运动量都在这儿了。
刚一进家门,郁贺兰就扯着陈肆的衣服说:“林招财,脱衣服,快脱……”
“你怎么还没忘呢。”
陈肆小声嘟囔,屋里有点热,她先把厚衣服脱了,摸到自己兜里的手机时又想录像了。陈肆刚刚按下录制键,郁贺兰忽然凑近,像突然清醒了一般盯着她脖子上乱七八糟牙印和吻痕发问:“这是谁咬的?”
“这是你咬的啊。”陈肆往一旁的镜子看了看,没有厚衣服的领子遮挡,脖子上的吻痕又露了出来,但她现在也不在意了,反正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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