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同时,一股银丝落下,正掉在郁贺兰手上。郁贺兰将那滑腻的液体抹在陈肆臀上,随后摸到陈肆腿间,将两根指头挤进张着小口的xue,肛塞的震感同样传到手指上。
郁贺兰屈起指节顶在内壁敏感的凸起上,故意转着手指摩擦温热甬道,提醒道:“尾巴。”
陈肆听话地摇起尾巴,郁贺兰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狭小的xue口撑成了透明色,进出时,手指将粉色的壁rou带出来些,再尽数推进甬道,她像是要和震动的肛塞比个高下,手腕耸动的速度极快,房间内充满了啧啧的水声。
太快了,陈肆瘦弱的胳膊几乎撑不住床,xiaoxue又撑又涨,敏感处连续的冲撞和肛塞震动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是凭借最后一点意识摇着屁股,稍微停下,郁贺兰就会在她肿起的臀rou上拧一下,痛得她再摇起来。
不过顶弄几个来回,郁贺兰手里的xiaoxue喷出一股guntang的液体,陈肆胳膊一软跪趴到床上,臀rou因高潮而抽动,白皙的皮肤冒着一层薄汗,呼吸沉而急促。
郁贺兰被这股水喷得微微怔住,她将手在陈肆右臀一抹,掌上的水尽数擦在了陈肆的臀瓣和大腿上。
“身体太差。”郁贺兰自言自语,她把陈肆的身子翻过来,随即看到陈肆因为叼着口球,合不上的口腔分泌着涎液,挂成一缕白丝滴到床上。
郁贺兰手掌的温度突然从皮肤上消失,陈肆在黑暗中眨眨眼,她听到郁贺兰的脚步声,卧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陈肆摘下眼罩偷看,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顺便把口球解开,总含着这东西难受死了。
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提着水壶和水杯进来,横起眉毛瞪了一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的陈肆:“谁让你把眼罩摘下来的?”
陈肆的腿软得立不住,她手脚并用扑腾到郁贺兰面前,抱住郁贺兰的腰贴在对方怀里,抽泣着说:“兰兰,兰兰……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我现在就把她删掉……我只,我以后都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郁贺兰掰起陈肆哭花的脸,口球的绑带在俊美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勒痕,她用拇指摩挲着一道痕迹说:“做完再说,我现在想消气。”
陈肆永远搞不懂怎么和郁贺兰讲话,她如果说“你打我消气好不好”,郁贺兰会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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