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反问一句,竹尺轻轻拍在陈肆的拳头上,“手伸开。”
“我,我怕,”陈肆音调一变又开始哭,她慢慢伸开手掌,顶着满眼水光望着郁贺兰,“难道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狗吗。”
郁贺兰烦躁地摩挲着手里的竹尺,陈肆没挨打之前,一律判定为假哭:“我只打最喜欢的小狗,快点。”
陈肆忙缩回手说:“那,那你别喜欢我了。”
郁贺兰气不打一处来,挥起竹尺砸在床边上。
“你说了算吗?”
“……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