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的声音太响,陈子桦的死状太惨。
郁贺兰还是不信,她不舍得再问陈肆,也弄不明白郑情,干脆留住郑情把徐轻韵叫了过来。徐轻韵一进门就看到郁贺兰搂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郑情在一边跟木头桩子似的站着。
“阿情别站着了,坐下,”徐轻韵拉着郑情坐到郁贺兰对面,先埋怨道,“你看看你,不管阿情怎么样,也该给她倒杯水喝吧。”
郁贺兰只顾着关心陈肆,这会儿才想起来让佣人倒茶。徐轻韵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热茶,听郁贺兰说完怎么回事,然后才看向郑情:“阿情,是这样吗。”
“嗯,就是炸了一下。”郑情坦白地说。
郑情脸上有回忆的神态,说话也不急躁,徐轻韵判断道:“你别说,阿情真没撒谎。”
陈肆还在郁贺兰怀里埋着,体温渐渐恢复正常,但腿脚仍软得站不住。郁贺兰捧着陈肆一边的脸,揉捏着说:“我们财财怎么这么胆小啊。”
徐轻韵转过头来用探究的眼光看向陈肆的背影,对着郁贺兰说:“你叫她什么?哪个财,豺狼的豺吧!”
郁贺兰皱起眉:“你说话别带刺儿。”
“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陈肆从郁贺兰怀里抬起头,作为现场最年长的女性,她好心劝郁贺兰:“我没事,你们不要吵架。”
“还装上好人了,圈子里谁还不知道你陈肆?投机主义,没有底线,”徐轻韵把陈肆骂了一顿,牵起郑情的手站起来就要走,“把我们阿情都带坏了,上赶子给你当工具人。”
陈肆委屈地往郁贺兰怀里钻,狗咬吕洞宾,吵就吵吧:“兰兰,你看她说我。”
“你的节目还挺多嘿,我给你安排安排上春晚得了。”
徐轻韵听着陈肆撒娇的声音,真看不下去她这副模样。
让徐轻韵意外的是,郁贺兰还真就护着陈肆,顺着陈肆的毛说:“好了,别说她了。”
“行行行,我先把阿情领走了。”
徐轻韵刚打开门,夏思贤迎面冲进来,她只看了一眼徐轻韵,视线迅速投向房内寻找陈肆。看到陈肆还安逸地在郁贺兰身上窝着,夏思贤着急道:“陈肆,你疯了,你把陈子桦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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