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戒尺打过的地方rou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道红痕。这道红痕衬得陈肆的臀rou格外白皙,郁贺兰咬着后槽牙,几天没打过陈肆,惯她两天就开始为非作歹了。
郁贺兰放开陈肆,她坐到床边,命令道:“还不趴过来撅好了。”
陈肆还想说什么,但只能闭上嘴,郁贺兰不让她说话,那只能用行动求饶了,所谓用行动求饶就是……老老实实挨揍,她看不得郁贺兰再这样哭了,先想办法把人哄好再说。
就算说话又能怎样?郁贺兰一旦想揍她了,什么招数都没用。陈肆无奈地爬起来迅速趴到郁贺兰的腿上,她脸皮也厚点了,讨好似的抬高两团屁股,连腿间的私处都暴露出来给郁贺兰看。
“我早就说,让你有事就告诉我,”郁贺兰丝毫没有被陈肆的行为安抚到,一戒尺就把陈肆的臀rou砸了下去,“你长的这张嘴有什么用,用来骗人?”
陈肆痛叫一声,本能地解释:“不是……”
“你闭嘴!”郁贺兰握紧戒尺,又快又狠地接连打在陈肆的臀峰上。
挨了两叁下陈肆就受不住了,她一张嘴讨饶,郁贺兰反而打得更痛。反正郁贺兰没按着她,陈肆控制不住想跑,正要挣扎时,她发觉似乎有凉凉的水滴掉在自己腰间。
陈肆咬牙抓紧床单,这活祖宗怎么还在哭。
“你那么聪明,会不知道有风险吗?林招财,吓得自己晚上睡不着,你开心了?”郁贺兰恨不得把陈肆的屁股给打烂,她既想收着力气,可又收不住力气,戒尺一下轻一下重,一会儿在圆润的屁股上留个淡淡的粉印,一会儿又打出一道肿起来的深红色楞子。
“街,街上那么多人,我以为不会出事的,嘶,啊……”陈肆从来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她痛得呲牙,呜咽的声音从齿间溢出来,几乎从郁贺兰腿上滑下去,郁贺兰扣住陈肆的腰把人往上提,手里加重了力气抽在陈肆的臀腿间:“让你说话了?让你动了?刚才不是能撅很高吗?”
火气盖过了郁贺兰的其他情绪,她很快把陈肆的臀rou打成了深红色,两团屁股高高肿起,陈肆抽抽搭搭地趴在她腿上胡乱扭着屁股,但怎么扭都躲不过带着风声抽上来的戒尺。
陈肆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哭叫。郁贺兰扔下戒尺,想用巴掌最后补几下,她的手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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