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竹鞭停下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发烫的臀瓣,捏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下,你不再说点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捏……我说,我说,”陈肆吸吸鼻子,她急喘了两口气,擦着眼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道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臀腿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擦干净脸,眼眶里又给打出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具体说说,今天上午你都做什么了。”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腰,陈肆从她臂弯里钻出来,坐到她身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先说。”郁贺兰下意识地握住陈肆的腰,她皱着眉头,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性特别好。”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按下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眼,没太在意:“你的记性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感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吸了一口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熟,她的眼睛慢慢睁大,轻松挣脱后反手把陈肆的两只手抓住,一口火气差点憋不住:“你一直耍我。”
陈肆试图活动手腕,纹丝不动,她哭丧着脸说:“你还一直打我呢,我现在,屁股硌在你腿上好疼。”
“不是你自己坐上来的吗?”郁贺兰气得脸泛粉色,但这时候不想和陈肆计较,她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后说,“你说完了是不是?该我说了。”
郁贺兰扣紧陈肆的腕骨,郑重其事地说:“从今天开始,你想查的事我找人查,你想救的人我雇人去救,郁长岭的事也不需要你操心。”
“什么意思?”
陈肆的瞳孔放大,手上不再挣扎,她望着郁贺兰认真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意思是,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做任何危险的事,”郁贺兰放开陈肆的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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