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无可奈何,她颤颤着抬起右手,刚伸开手掌,竹尺立马甩出出风声落在掌心。响亮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手掌像火灼一般,陈肆本能地缩起手,不停搓着掌心试图缓解疼痛:“不要,不打了,好疼。”
“手拿出来,躲什么,”郁贺兰用竹尺的一端点了点陈肆的胳膊,接着说道,“只打十下,乱动重新打。”
陈肆稍稍有了个底,竹尺那一下虽然疼,但只打得皮疼,搓了一会儿就好了。十这个数听起来并不算多,她咬咬牙不就挺过去了。
她再次把手摊开举高,竹尺随之落在手上。前两下陈肆尚且还忍得了,第叁下打在手心时,明明郁贺兰看起来没用多大力,手里的痛感却越来越强了。
“说了多少次不要用手揉眼睛,不打你不听话是不是?”
郁贺兰边说着又抬起竹尺,接连在陈肆手掌抽了两下。陈肆叫了一声,她实在受不住,看到竹尺再次落下时,下意识把手往后一撤。
郁贺兰自然打了个空,皱着眉开口道:“手伸过来,重新打。”
“手都红了,太疼了,”陈肆护住自己的右手,放软语气商量道,“打另一只手可以吗,疼……”
“不行,手拿过来。”
“慢点打好不好,求求你了。”
陈肆不停揉着掌心,感觉好受些了才把手抬起来。郁贺兰看了看陈肆通红的手掌,挥起竹尺的力道仍没有变,打完一下后,她等着陈肆龇牙咧嘴地疼完才再次抽在那只右手上。
“还揉不揉眼睛了?”
“不,不揉了。”
陈肆心想,郁贺兰不打她,她就不会哭,她不哭还揉什么眼睛?
但她不敢说,这种缓慢的打法,她还勉强能撑过去。十下很快打完,陈肆赶紧收回手揉起来,细细一看,就这么十几下,右手显然比左手肿起了一些,可见郁贺兰的力气有多大。
陈肆知道郁贺兰还没和她算大账,她得先哭一哭博取同情:“呜呜……手肿了……”
她刚要抬起手抹泪,头顶上传来郁贺兰的声音。
“怎么擦的?”
陈肆的眼泪给吓回去了,手边没有纸巾,她掏遍身上所有的兜才翻出来两张卫生纸,把脸上的泪擦干净后,捧着那张废纸说:“你看,用纸擦的。”
郁贺兰呼出一口气,她把竹尺扔到床上,抱起手臂问:“你现在说清楚,为什么带谭若白去赌场,你没钱又怎么样,就这么想耍这个威风?”
“我哪有耍威风,”陈肆急忙反驳,”我就是憋久了,想玩会儿嘛。”
“和小钱她们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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