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却觉得对方一字一句彷彿在讲笑话。
淮明提起他的母亲,对于自己的责任轻描淡写,说是旁人逼死她,自己手上乾乾净净,活脱脱一个心疼胞妹的兄长。
提起他父亲,则显得父王像是只敢躲在强大力量后的懦弱者……可这份力量,不正是淮明赌上一切也想获得的东西吗?
苍希现在亲眼看着自己一直惦记着清算所有恩怨的对象,不过几句对话,多年来像那座冰封寝殿一样冷冽而坚固的恨意,居然產生了一丝裂痕。
那道裂痕是对一个疯子的怜悯,又可能是悲哀于自己多年来,一直憎恨着这种疯狂到难以理解、也无法沟通的傢伙。
他想放声大笑,又想刻薄地痛骂和讽刺,可最后他的语气只剩下淡漠和疲倦。
「那你现在又为何回来……难道觉得过了七年,就能够打赢父王了吗?」
淮明有些被他眼里的轻视和漠然给激怒,他冷笑着看向被养在深宫、不懂世界何其广大的外甥。
「当然!我就是找到了能把王拉下来的方法,这才回到澕京进行復仇……当年他们从我、从我们身上夺走的一切,舅舅全都会帮你一一讨回来!」
苍希的态度还是十分冷淡,比较像是正在听对方唱戏给他听。
「你说的一切,包含母亲的性命吗?」
淮明皱了皱眉头。他摆摆手,像是在告诉外甥,不要拘泥于小国小家的感情里。
「我会给暄妹迁葬,还她你父亲都无法给予的荣耀……她会成为水族之王的妹妹,尊贵的先长公主,更是水族王储的母亲。」
苍希这下是真的有些讶异了。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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