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进军那搞不清的病毒了,我把原来要写什么都忘了。
我还得给戈扬阮若瑛写信,她们寄信来,会盼信的。戈扬说沙漠9月返国。
抚吻你!
你温柔的小妹
1993年5月24日
冯亦代 To 黄宗英 ( 1993年5月25日 )
甜甜的小妹妹:
我一直相信李商隐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怎不,我刚在清晨写信告诉你,我抱着你入睡,那透透的一觉,比真见面时也不会差多少,而到11时你的信就来了,你告诉我在巫山的梦魂,这不是证明吗?以前我怀疑人们说的幻听,但我还是感到你叫我的声音,有时为你叫醒了。又幸福又惆怅,幸福的是有此感觉,惆怅的却是只有这一些心里的感觉。
读了又读你的《 栗子的诗章 》,觉得你改得很好,那样地融合,就是一个人写的。如果你写《 大雁情 》,我能贡献你什么呢?我已记不清我有否看过你的《 大雁情 》,你投稿的面比我广多了,我们该怎样融合呢?
赞成你三篇一起发,分成三次发,有点儿太刺激。一次发,明眼人自知端的,会传开去,至少引起别人的疑问、遐想。你想身处两地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写文章?我不想像除夕夜那样大钟一响,宣告元旦的来临,只想和你躲在“七重天”里做我们的美梦。有人会羡慕,有人会妒忌,有人会骂我们矫情,我们不管他们。说到头,生活是我们自己的,谁也改变不了。几十年要改变知识分子的生活,而结果要改变别人的人一去不复返,而知识分子还是知识分子。我话扯远了,但是我们要有个捱骂的准备,遇到了,可以等闲视之,不必动气。对吗?亲爱的小妹妹。一个人能不顾他人的眼色,也是一种超脱,非在太上老君炉火锻炼,不能必得,我就喜欢这种超脱,你已修成正果,我却还差一些火候。
我现在还不能做到心止如水,有时会在想别样事时,会突然想到你,这大概要你来了,才会改变。我祷告日子过得快些。宝贝儿,亲亲,抱抱,吻吻你。
阿姨有事要早出去,今天就写到这里。
日夜梦想着你的二哥在啁啾的鸟声中
1993年5月25日7∶25am
黄宗英 To 冯亦代 ( 1993年5月25日 )
我的好好人:
我今天早上洗完头洗完澡才看的报,看到了你的文章《 真诚的朋友 》。我赶忙叫张阿姨再去买两份剪给你。因为我不知道复印的地方离咱们的“七重天”有多远,你自己是否能走过去,我希望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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