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角落,这无底的相思……我要说是折磨人,但这是甜蜜的折磨!除了我俩,又有谁会这样刻骨镂心呢?
《 心香一炷 》,我读了三遍,写得好,真比我写得好,文章是自己的好,但我对你却服了,你画的不是文人画,而是舞台上的动作。
早晨写的信谈到你的照片,你说你胖了,我也看到了这点,我记得上次我见到你,你的面孔是枯槁的,而现在则是圆润了。说明你的心情是好的,我看了高兴,就亲亲她,可惜无法抱,只能吻吻你的嘴巴,而且还是隔着玻璃。可怜饥饿的小猫咪,我想这时如果你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地 ),我一定会流下泪来,是欣喜与感激的眼泪。
暂时写到这里,今天风凉,我想把稿子誊完,以免明天挥汗工作,忘掉告诉你,我收到《 今晚报 》副刊编辑张金丰来信,他们一次发一周稿,挖版又来不及,决定25日见报,我当复印寄你。啊呦!我这个人真应挨打,我完全陶醉在你的声音里,竟忘了你要寄一篇什么文章,要寄给哪个刊物的哪个人,他的姓名是什么,请你告诉我,我即时寄去,你说我不是老糊涂吧,但也可说是小糊涂,应该予以原谅,是吗?小妹你说二哥是老糊涂还是小糊涂呢? 3∶12pm,6月27日
看了几篇悼翰老的文章,就数你这篇好。给你一片温存,是奖励。我们在一起写有时合有时分,一定是文坛上的一则佳话。我想《 文汇报 》的老肖不会不sence到什么,而是有礼貌,不问,因为将来的事实总会告诉他的,这个聪明人。
想起了,你谈到我的头发,我每天清晨,就用手指梳百下,以后再用梳子梳,不要太多用洗发液,洗时也作梳头状,我有件幸事,我掉的大都是白头发。我就喜欢你的头发,显出你的风度,如果染了,就没意思了。其实我头上白发也多了起来,不过半年来白的少了,掉的也少了,医生说与心境有关。
宝贝,我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但总是离不开你!这也是一种幸福的病态,他的酸酸的味道,是二人在一块享受不到的。我在数着日子,全运会还有72天,我们永远的鹊桥会,却还须至少一百天,但这些日子难挨呀! 6∶23am
你的卡片真好,设计很漂亮,以后我想还是用“卖艺人家”的红印,上面写你的名字,旁边就用“作家”二个字,这就可以说明你的身份,你说好吗?在上海印好了来,因为我觉得这种印件上海要比北京的好。如果我印,即加上“文学翻译家”和“作家”两个头衔,即此足矣。我如果要表示另外的身份,我就请他们印“中国国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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