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递员也带了徐迟给我的信,我是分两次告诉他的,第一次没有告诉他是谁,第二次才告诉他。并请他暂为保密,他回信说,“哑谜揭开了,举起双手赞成。沉默一下可以,以后大声喝彩,可也。”他后来又用上海话写道:“好像记得伊来嘞1975年春天,夜快边,着一件蓝布旗袍跑到羊市大街来看过侬。”宝贝,你记得有这件事吗?我记不得了,如果有,真是姻缘早定,月下老人早已给我们牵上了红线。
25日《 今晚报 》有篇《 韦唯的情感世界 》中,其中引用了她说的话:“一个人付出了爱,不必非得要求报偿,只要让别人因为你的爱感到幸福就够了。”这句话说出了我的思想,你如此,我亦如此。2∶46pm,6月28日
报纸一到,有你的信,拆开看了,却又发现另外一封信,都是6月25日发的,我多高兴,因为原来以为只有一封,所以整天都兴高采烈,好像在过新年,工作的效率也大,一口气文章誊好了,而且边誊边修改。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没有爱你爱够,而且永远爱不够,饮水不忘掘井人,我这少年心情是你煽起来的。我会永远对你温存,只要你快活,离开那一段凄凉的心情,我把写韦唯的文章剪给你,我很欣赏她这种心情,我永远爱你,只要你不厌烦我。你看,我也说傻话了,你怎么会厌烦我呢?
我不怕朋友多,过去我家里是宾客盈门的,现在搬了房子,人少来了,但还是打电话,我是个要安静的人,但又耐寂寞。再说我不能连你的事业也占有了。你出去开会,写文章,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积蓄我的温存,也期待你给我的温存。我们的日子将十分美妙。因为我们永远在恩恩爱爱的。
你的朋友来了,我还关在屋里写文章,人家会怎么说呢?说你我待他们生分,我决不干这样的事,我知道你的朋友比我多,因为这几年我有意无意在收小朋友的圈子,只是那时我的心情使然。我们共同的生活,我们也一定要搞得热热闹闹的。我们会客,我们读书,我们写文章,我们温存,我们相爱,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做爱,以写我们的晚年,这样又多美妙!
那天在电视里看到那件红衣服,大胆的人有福了,她苦了一辈子,应该让她享受几年的,不然一个人活在世上又所为何事?如果连爱人也不敢,那就太可怜了。她当年逃出陈天国的魔手,就是在重庆我的家里决定的。有唐瑜,有王新衡( 我们怕陈天国下毒手 ),还有可能是黄苗子,记不清了。我们对她说要她坚强起来,要不然她会自杀的。她不幸了一生,晚年应当使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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