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似乎又长了力气,我要抱得你透不过气来,但是我又舍不得。好小妹。7∶28am
你到北京来的时候,如果是八月下旬就好了,我去北戴河之后( 可以提早回来 ),如果你中旬来,我就提早回来,否则我就听你的话,这次不见到你,但我会自怨自艾的,我已整整地想了半个年头了,你忍心吗?但反过来一想,我回来只会牵制你的行动,我又不能陪你出场,我不会来打搅你的,但那样会更难受,我的心又忐忑不安了,听其自然吧!
昨天下午,( 我把话接下去 )我又重读了你的信都到30号了。可是还没有找到那篇《 笑 》的文章,不会丢掉了,不过给我一个重看你信的机会,谢谢你。你看过李黎给我的信吗?她说断了弦的人爱起来更深,我记不住原话了,但我相信这句话,因为她有了经验,她知道怎么去爱,反过来,你也如此。相互的爱将使我们变得年轻,不但是精神上的,而且是行动上的,我以后要争取“眷属”的身份,跟你到处跑,如果你到西藏,我只要健康允许,我也会跟你去的。妇唱夫随嘛!我当然不是说些豪言壮语,我真是这样想,这样准备的。
一早天气就热,看今天下午有没有阵雨,否则我要奋斗防热了。冬天来我们可以抱着睡。但我宁愿敞开睡,因为我可以早抱你。亲你,亲你,二哥。
1993年7月4日7∶53am
小Jenny好吗?她一定是个乖孩子。
黄宗英 To 冯亦代 ( 1993年7月5日 )
亲爱的:
今天早上1993。7。5,7am,《 文汇报 》已在等我了。我忙翻看咱们的《 栗子的诗章 》,发现没你的名字,我心沉了一沉,想到一定是《 绿叶 》高与文汇商量了,看到后来,还好,终于有了( 文中引用的英文资料,系冯亦代翻译 ),我觉得这样渐显渐显也好,你说呢?他们这样改没跟我商量,也许来不及跟我商量。这样也好,没有引起“莫名其妙”,而是自然而然。
昨天( Sunday )我陪Jenny去北京西路林教授家学Flute,下大雨,回来时已近正午。下午,Jenny点了扩大瞳孔的眼药水,以准备做真、假性近视的检查。瞳孔扩大后,不能看书等等。我就给她读《 春 》的美国山川风物的书( 上函提过 ),她居然听得很有兴趣,使我更觉得此书是写得不错,等我看完春夏秋冬四本……不,等我以后选几章读给你听。
好啦,今天Jenny和我报名的游泳训练班开学,我得准备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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